“我和他……以前是什么关系？”
符华皱着眉头询问着奥托，而奥托则是摇了摇头：“这我可就不清楚了，毕竟，我和这位许研武，也只不过是属于合作关系而已……”
“就像我和你之间的合作？”
符华反问着奥托。
奥托摇了摇头，半眯着眼睛笑着：“这可不一样，你可是我一直尊敬的人之一，而且你和他与我的合作也不一样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符华说着：“你尊敬谁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只需要信守承诺就好！”
符华这样说着，随机便关闭了和奥托的通讯。
而奥托，看了看已经变得没有影像的屏幕，坐在自己的座椅上换了一个姿势之后，用手指尖敲打了一下座椅的副手。
下一刻，许研武正在讲台上演讲的场景，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一场小会议……这点门路，奥托还是有的。
看着屏幕当中，正在侃侃而谈的许研武，奥托却是回想起了当时在长空市当中，自己询问的许研武第一个问题。
也是挑战他至今为止所见证的科学的一个问题。
【灵魂是否真的存在？】
奥托还记得，当自己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许研武的回答是怎样的迅速。